「容忱言,你是不是故意的?」

南梔壓低了聲音,一把抓住男人的領帶,小臉蘊着怒意,質問道。

「冤枉啊,天地良心,我根本不知道你醒了。」

「……」南梔憋着一口氣,咬着後槽牙,「我是說,你是不是故意說那些話,讓人誤會的?」

「哦,我認為,剛才我只是正常的和我的夫人調情,至於他們……我忘了會議還沒結束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