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卻連轉身都懶得轉過來,只是背對她,語氣十分的冷漠疏離:「我不是救你,只是不希望你給梔梔帶來麻煩。還有,從頭到尾,我都不認為,梔梔會動手推你。真相到底是什麼,沈小姐心裡應該清楚。」
沈姒的臉色煞白,眸子閃過一絲暗色,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你是說,我自己跳下去,誣陷南梔?我不會游泳,那湖有多深,我很清楚,你忘了,小時候有一次,你不小心失足落水,是我跳下去救你的,結果,我差點就淹死了。從那之後我就十分怕水,我就算再不喜歡南梔,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!」
或許是沈姒的一番話,觸動了容忱言塵封已久的回憶,他終於轉過頭,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。
「你會。」
「我為什麼會落水?你又為什麼剛好在湖邊,你算好了一切,包括保鏢發現我和你的時間。沈姒,從小到大,這樣的事情,已經無數次了,你還沒玩夠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