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,沈姒所有的工作全部暫停。

甚至連她原本預計在兩個月後的一場音樂會,場地方那邊也發來消息,不能講場館租給他們。

陸司櫟想盡各種辦法,沒有一家場館願意將地方租給他們。哪怕是高出市場價格好幾倍的租金,對方也不肯答應。

「一定是那個女人!她這是想把我逼出越城。」

「我去查過了,所有事情,都是容忱言做的,沈姒,你難道還看不明白?他不喜歡你,就算你能嫁進容家,你覺得會幸福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