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要是再敢像當初那樣一聲不吭的離開,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。你可以走,但是白肇,席衍的工作室,還有傅斯余的公司……」

南梔咬唇,怒視着男人,聲音冷凝:「你威脅我?」

「是。」只要能留住她,別說威脅,跪下都行!可他知道,就算他真的跪了,這個女人也不會心軟。她要是真那麼容易心軟,五年前,就不會帶着孩子離開了。

容忱言自嘲一笑,他還真是有自知之明。拿自己威脅,不如拿她的朋友威脅。

「容忱言,你多大了?搞威脅這一套!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,關他們什麼事情?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因為你這幾句話,就改變決定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