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的光線很暗,他坐在床邊,稀薄的月光下,隱約能夠看清楚男人的輪廓。

就在南梔以為容忱言要吻上來的時候,他卻忽然起身,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,「我去洗手間,解決一下生理問題。」

南梔聞言,臉頰瞬間通紅,然後直接扯過被子,將自己卷了起來,背對着容忱言,不敢看他。

這種事情,說出來幹嘛!

等容忱言解決完,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南梔已經睡着了,呼吸不急不緩,緊鎖的眉頭,大概是睡得並不是很踏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