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,輕笑一聲,「還在生氣?」

「……」南梔抬眸睨了他一眼,然後轉頭看向窗外。

說好只是給點甜頭,結果直接一步到位,哼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她就不該心軟讓他住在家裡。

出來的時候她選的那套衣服是肯定不能穿了。

她胸口、鎖骨上到處都是這個狗男人留下的罪證,最後選來選去,只能穿這身半袖的旗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