碩大的全身鏡前,南梔只是餘光掃了一眼,鏡子上方的水蒸氣凝聚成水滴,然後滑落,透過那一條水漬,隱約能夠看到兩人膠着的樣子,場面一度讓人面紅耳赤。

到最後,南梔有些迷迷糊糊地抱着容忱言的脖子,還不忘提醒道:「我每天晚上……要穿……禮服……脖子,不行……」

聲音斷斷續續,很輕很低,幾乎風一吹就散。

容忱言抱着她,覺得既無奈又覺得十分好笑,沉重的鼻息有一下沒一下地落在南梔的頸窩裡,啞着嗓子:「還有力氣說話?」

從浴室到臥室,一室旖旎,就連星星月亮見了,都要躲進雲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