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微不可聞地吸了口氣,眼神幾乎要將南梔整個人拆卸入腹,他伸手握住她的柔軟無骨的小手,閉了閉眼,暗暗咬了咬後槽牙,嘴裡輕聲道了一句:「小妖精。」

南梔得意洋洋的看着被自己撩撥的眼眶發紅的男人,她終於贏了一次。只不過還沒高興幾秒,容忱言突然俯身封住了她的唇,一手扶着扶欄,將南梔整個人都圈在懷裡。

到最後南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,總之全程她腳就沒沾地,幾乎都掛在容忱言的身上。

遊輪的房間,隔音和隱蔽性都做的不錯,窗戶都是單向玻璃,裡面做什麼,哪怕不拉窗簾,也沒人會知道。

記得上次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,導致小女人好長時間都不搭理他,甚至還打算斷了他的『糧』,所以這一次,容忱言很小心,放過了脖子和鎖骨,卻將重點全部放在了更加隱蔽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