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房間裡有血。」

慕安歌沒有辦法安慰自己,她想的都是負面的,腦子裡幾百種孩子遭遇不測的畫面。

她覺得自己已經要撐不住了。

她承認,她就是想讓容凌反駁她,最好能夠說服她,似乎他說的她就信,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在依賴他。

「房間裡的血也不一定是南南的,我看了那顏色偏深,孩子的血液沒那麼深。」容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