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凌就站在她的不遠處看着,她一直在偽裝堅強,其實她很脆弱,昨晚的事,讓她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挑戰,她想找個人依靠、傾訴,甚至哭一哭,可,她覺得沒有這個人。

他從來都不在她考慮範圍!

她寧可打越洋電話,僅僅依靠那個男人的聲音,都不願意在他的肩膀靠一下!

容凌用舌頭抵了抵牙齒,這感覺真的是很難受。

他跟着她找了半個晚上,他最能跟她感同身受,他以為她縱容他的留下,最起碼是向她靠近的一個象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