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雨柔狡辯,「明月,我們這麼多年的姐妹,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?我不送你回家還不是替你隱瞞,擔心你爸媽知道?我說給你找個男人,你又不要,非要給容凌守身如玉,我這才說把你鎖在房間裡,至於潘文軒向你撲過去不是很正常嗎?那潘文軒是個花花公子,是個女人就上,更何況是覬覦很久的你。你不能根據這點事就判斷是我早就計劃好的吧?我可都是在幫你!」

景明月點頭,「行,這件事算你狡辯成功,昨晚你就一直在暗示我讓我灌醉慕安歌,我想我在慕安歌的酒里下藥你也是知道的吧?但在酒桌上慕安歌跟我調換了酒杯,我擔心傷到自己低頭了沒發現,但我就不信你也沒看見,可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我喝了那杯酒,你不就是想看我出醜嗎?」

王雨柔一臉無奈道:「這件事你真的冤枉我了,我真的沒看見,盤子碎了我們的關注都被吸引了過去,而且慕安歌還一個勁兒的問你有沒有被傷到,我擔心你就一直看着你,根本沒發現慕安歌何時換得酒杯,不信的話,你問問咱們同在一張桌上的陸遠程和秦羽。」

景明月總覺得這件事有王雨柔的暗中推動,但她的話似乎又能狡辯的過去。

其實說來說去還不是自己蠢,能怪的了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