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凌看嚮慕安歌笑了,「其實我媽沒死,當年我趕到醫院的時候,我媽就已經進了手術室,阿盛又守在手術室門外根本不讓我進,我不知道我媽的情況,情急之下我求了一個醫生,他把我帶了進去。

但當時我媽的情況很危急,醫生說很大可能就是植物人了,我也不敢跟阿盛說,若真是植物人,他們兩個病人怎麼互相照顧?我找了爺爺,他幫我偷梁換柱把我媽送到別的地方秘密治療,又穩住了暗中盯着這件事的人,阿盛得知我媽沒搶救過來再次暈過去,等他醒過來的時候,直接衝去殯儀館,跟我打了起來,他以為我背着他把我媽下葬了。

這一點我確實利用了他,不過也是為了他着想,只有我們反目他才安全,後來又幫他一點點步入正軌,這麼多年雖然沒怎麼跟他聯繫,但他的什麼事我都知道。」

慕安歌聽的驚心動魄的,難以置信的開口:「你這個哥當的也太不容易了,那你媽現在在哪?」

容凌道:「在我給安排的地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