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平淡,表情也像是閒話家常的般,但卻沒人以為他這是在跟他們嘮嗑。

這不明明才開始算賬的節奏嗎?

大家紛紛垂下腦袋,恨不能裝鵪鶉一樣躲起來,都在暗自後悔,為什麼聽信了容旭城和容非洲的話,說什麼容凌命不久矣了,這好好的坐在這的是誰?

「怎麼都不說話,剛才不是還說的挺有勁兒的嗎?」容凌又道。

話音落下,還是沒有人吱聲,整間會議室鴉雀無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