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寶兒:『你可行了,我一個已經『死了』的人,什麼資格都沒有。』

慕安歌道:「我們現在不是在雙龍閣,也也不會再去那個地方,你現在是一個全新的人,就應該忘掉過去,開始新的生活。」

唐寶兒笑了,沒在回答她。

另一邊容凌也在問陸遠程,「你倆怎麼回事?你別告訴我,來了一趟毫無進展?」

陸遠程無力的嘆口氣,將後背放鬆的靠在湯池的邊沿,頭往後仰一臉愁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