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歌毫不留情的推開他,「都已經毀屍滅跡了,還能聞到什麼?」

容凌笑着捉住了她的手,解釋道:「容悅房間弄的跟豬窩似的,什麼味道都有,怕回來尋熏着你,就先回去洗了個澡。」

其實他渾身都是一股子血腥味,擔心慕安歌聞到。

說着,他湊近她補了一句,「我體不體貼你?」

慕安歌白了他一眼,扭過頭不領情,「都是你那一張嘴在說,誰知道呢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