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歌看着他目光灼灼:「沒有什麼,你會怕我誤會?你不要沒用的車軲轆話來回說,你不煩,我都煩了。」

容凌蹙眉,「真的什麼都沒有,就是在幾年前,她救了我一次,她只是想讓我陪她過個生日,而且我覺得生日宴會上南弘毅會去,這樣我脫身會更容易,不用鬧到讓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地步,我不知道你那天你也在城王府,所以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沒想跟你說,是確實覺得這也沒什麼值得說的,就像你作為羅永申的女伴出現在城王府,我也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一樣。」

慕安歌看着他,唇角划過一抹譏笑,眼裡滿是失望,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問:「你是想說,我也跟羅永申摻和在一起了,咱倆扯平了是嗎?」

容凌微愣,「不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就是想說,我相信你們之間也什麼事都沒有,我們這不都是迫不得已嗎?」

慕安歌冷笑道:「迫不得已?你的迫不得已是不想為難你的心上人,我的迫不得已是為了救你,容凌,如果我早知道,你在那個地方衣食無憂、美女相伴,我不會這樣委屈自己,羅永申什麼人你比我更清楚,我若有別的辦法我都不會去招惹他,那天,如果不是我發現酒里有迷藥,你預備怎麼辦?你會安安靜靜的躺在南紫玉的床上,做城王的乘龍快婿,你還好意思說你跟我一樣,你哪裡跟我一樣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