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錦半島。

慕安歌本來想喊程嘉逸吃飯,但見程嘉逸在洗手間出來,一張臉上面無表情,渾身的卷裹着冰寒的氣息,跟他原本那個清風朗月的性子大相徑庭。

她還在狐疑他怎麼了的時候,便看見了他手上拿着塊腕錶。

而那腕錶是……容凌的。

昨天,臭男人到底沒走,就在她家沙發睡的,一定是早上洗漱的時候,才把手錶給落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