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逸的眼睛陡然眯緊,「你說什麼?」

慕安歌再次重複:「南南就是我跟他的孩子,容凌就是當年的那個男人。」

程嘉逸被氣的火冒三丈,他蹭的一下在座位上站起來,手指着她半天才能說出口:「那你還跟他在一起?你不就因為他才遠走他鄉嗎?就因為他你才吃了這麼多的苦,你都忘了是不是?」

他一臉的痛心疾首。

慕安歌道:「我沒忘,我都記着呢,但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,那晚他也是被人算計我們才陰差陽錯……這麼多年他一直再找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