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歌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,兩隻小手在男人的胸前勾勾畫畫,莫名羞澀:「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?這番話我不說,你媽也會說。」
容凌親昵的蹭着她的腦門,嗓音溫柔:「那不一樣,我媽她肯定偏心寶兒,而且她剛跟張美芳鬧掰了,正一肚子火沒處撒呢,最有可能說的就是她今晚說的最後一句,讓張美芳看好陸遠程不讓他去找寶兒。而我一個大男人又沒有辦法勸,其餘人就更不可能。這話只有你說才有這樣的效果,你先肯定她的功勞,安撫住了她激動的情緒,而後又讓她換位思考,理解陸遠程和寶兒之間的感情,最後又提醒她只有陸遠程這一個兒子,這樣一套完整的體系下來,還能搞不定?」
慕安歌生生被男人給誇得有些暈乎乎,忍不住失笑,「你是不是想用糖衣炮彈給我轟迷糊了,想對我做點什麼?我壓根兒沒想那麼多,你是怎麼給我總結的?」
容凌就坡下驢,笑道:「被你看出來了?我是想對你做點什麼,但不是一點,是很多、很多點……」
他說着,俯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