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
昨晚陸遠程幾乎一晚上沒怎麼睡,天都快亮了他才睡着,然後這一覺睡到了早上九點。

若不是唐寶兒過來叫他,他可能還得再睡一會兒,整個人渾身酸痛,像是長跑了幾十里,莫名感覺累。

心裡暗想,不經常鍛煉就是不行。

想當初他一天不吃不喝飛三個國家,進行三場談判,也沒覺得怎麼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