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兩人早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,按說看看也沒什麼,但當男人的目光就這麼一直落在身上的時候,慕安歌還是覺得不自然,她伸手去拽他攥住的衣角,故作鎮定道:「我就說沒事的,都是外傷。」

容凌聞言,差點心疼死,這還沒事?

他不吱聲,找來她的睡衣,默默地給她換上,哪怕看見了她光滑的肌膚,但眼裡卻不帶一點情慾的色彩,唯有心疼。

慕安歌知道他心疼她,小手拉了拉他的手:「不疼。」

容凌深深提了口氣,抓着她的小手:「今晚別洗澡了,我給你用毛巾擦擦行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