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歌這幾天雖然一直沉浸在這種親人的氛圍中,但遲遲看不到那份鑑定報告,總是讓她有些患得患失,還像是在做夢一樣。

直到看到這份親緣報告,看到他們想方設法保全她時那個如臨大敵的樣子,親自參與討論着怎麼對付李伯格,她才切身感覺到他們是她的家人,是一個整體。

她笑了,這種感覺都好久好久沒有過了。

以前爸爸媽媽也會把什麼事都想好,然後把她給護在羽翼之下,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。

可自從媽媽去世,爸爸也不是她爸爸的時候,她就知道什麼事都得靠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