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的在警局,還真不一定審的出來,畢竟這群人報復寶兒時間動機都有,若為了錢死咬着不鬆口,警察怕也拿他們沒有辦法,所以,惡人須有惡人磨!
陸遠程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,似乎根本不在意,漫不經心地問,「誰?」
男人使勁兒的躲着保鏢手裡那個放了十倍藥量的催、情藥,顫巍巍道:「是、是鄭家千金,鄭星月。」
聞言,陸遠程剛剛還肆意慵懶的身子猛地坐直,眼裡除了震驚就是難以置信:「你說誰?」
男人泣淚橫流:「鄭星月。她是通過網上找到的我們,知道我們跟那個女人有仇,她問我們想不想報仇,我們上次被女人給打的半死丟人不說,還丟了工作,當然想報仇,於是我們一拍即合,鄭星月說讓我們把被下了藥的她隨便扔進哪個夜總會,但我們哥幾個想着多撈一筆,就把她賣給了金泰。這位大老闆你放了我們吧,雖然人是我們抓的,但藥是鄭星月提供的,她說他未婚夫是陸遠程,肯定會保我們沒事的,你要算賬你也鄭星月和陸遠程去算,我們都是些聽命行事的小嘍囉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