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九笙木訥的看着男人走遠的背影,輕輕舔了下唇,然後緩緩的坐在床上。

他那麼在乎的糖盒,一定是他也很在乎的人送的吧?

那樣塑料的糖紙,要撫平多少次才可以那麼平整?

她都能想象,他對那個糖盒有多珍視,放在床頭柜上,一定是每晚都要拿來看的吧?

時九笙像是失了魂一樣的,呆呆的坐了很久很久,淚水不知何時氤氳了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