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永申就這麼看着她,她垂着頭,一邊哭一邊說:

「醫生說,避孕藥也不是百分百避孕的,所以說,我就是那個小概率,後來我去做人流的時候,醫生告訴我,我的子宮壁非常薄,流產後就不容易懷孕了,她跟我說。早期胚胎就已經開始了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法則了,如果說避孕藥都攔不住他們,那就說明他們足夠強大,也經歷了比別人更多的千辛萬苦,我聽後居然有些感動,經過一個星期的思想鬥爭,還是決定把孩子留下來了。

綰綰周歲的時候,我剛在國外回來,你問我的時候,我確實只是單純的不想跟你再有什麼牽扯,我們並不了解,也沒什麼感情,那一晚說白了就是一場成年人的酒後亂性,我還能指望你娶我嗎?不能吧?

如果我告訴你,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,你善良一點,會把我安頓在某處安心地等孩子生下來交給你撫養,也有可能你會覺得我是個麻煩,直接就讓我打掉孩子,這樣的風險我不敢冒,把孩子生下來給你的生活,我也做不到,我只能騙你。」

羅永申的臉色稍稍好看了點,設想一下當時他就知道她懷孕的場景,打掉孩子是不太可能,但把她安置一邊等她生下孩子倒是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