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歌笑了聲,「幸虧你沒答應結婚,否則師兄搶的就是新娘了。」

容悅又接着道:「在綰綰個人演奏會上我再次碰到了逸哥,他把我叫住,說他哥們變壞了,讓我別跟他訂婚,我當時覺得特別好笑,如果他對我有感情,直接就說喜歡我就好了,如果沒有我的人生是好是壞,跟他又有什麼關係?當初介紹我們在一起的是他,現在阻止我們在一起的還是他,他以為是我的誰?可以這樣左右我的人生?」

慕安歌:「看樣子那個時候師兄就開竅了。」

容悅笑:「不知道。」

慕安歌道:「師兄那個人就是古板,喜歡也不會輕易說出口,除非給他逼到一定份上,就說你們的事,我沸沸揚揚聽了不少傳言,我問他怎麼回事他都不說,還讓我少八卦他,給我氣的,有能耐他倒是一直不說啊,我還省了份子錢呢,結果可好,這才多大會就忍不住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