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野生沒反應過來:「什麼?」
霍沉雲看着他,「我剛見到她的時候,她說自己叫陳棠棠,是江南紡織廠陳家的女兒,她還覺得自己跟我有仇,說她的家人兄弟,都被我害死了,她是來找我報仇的,我用了很大力氣,才讓她相信我,懷疑起自己的身份來,而且這兩年,她一直都在國外。」
「是那個姓聶的乾的?」
霍沉雲點了點頭,「是的。」
「這個畜生!」宋野生罵了一句,從兜里抽了一包煙出來,剛想點燃,忽然想起這裡是醫院,又把煙放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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