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爸,我感覺那傢伙肯定是有點東西的,要不然,沈家也不可能容忍了他六年!」

劉琨掙紮起身後,一邊揉着身子,一邊冷厲說道。

「如果真是這樣,那他來這裡,確實有他的底氣啊。」

劉疆禾眉頭一皺,喃喃說道。

「爸,你想啥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