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星辰緊握着拳頭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。

「不能說,又是不能說,這有什麼不能說的?」

「每次問你這個,你都是一副痛苦的表情,罷了,你覺的爺爺讓你找的這個人,能夠改變你的處境嗎?」

付詩雨一臉的迷惘:「我也不確定,但是他是我最後的希望,他是個很好的的人,再不濟,家族將我除名,和他生活在一起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」

付星辰冷哼一聲:「你想的美!」

「葉無殤看上了你,你以為你離開付家,放棄一切榮華富貴就能善終了?」

「你還是付家的一員,他尚且還能夠掌握分寸,一旦你被付家驅出家族,他可是什麼手段都可以使出了。」

「而且葉無殤已經派人來到山城了,目的就是殺你現在扯證的對象,如果他能夠活下來,我就支持你,如果他死了,你就回來乖乖的認命吧。」

付詩雨有些惶恐,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掏出了手機告知江楓這件事。

……

此時的江楓剛準備坐纜車下去,接通了付詩雨的電話。

聽聞這個消息也只是淡然的笑了一聲:「沒事的。」

「這位小友,請留步。」

江楓身後傳來一聲略微耳熟的聲音。

回首看見的正是那兩個道士。

「謝謝你救了我徒弟,這是我的謝禮,請你一定收好。」

老道士將一張黃色的符紙塞到了江楓的手中,然後離去。

「師父,您之前說他們有大凶之兆是真的嗎?」

小道士對着老道士問道,顯然他有些擔憂自己的這個救命恩人。

「你師父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?」

「所以我才給他符紙,他救了你,我便破了他的劫數,那個女人傷了你,她的命數也就到頭了。」

老道士笑盈盈的說道。

江楓將發黃的玉佩收好,冥冥之中他覺的這老道士並不簡單。

剛回到民宿,發現一輛豪車停在民宿的前面。

江楓皺了皺眉頭,難道徐家的人已經找了上來?

希望自己不在的時候,他們沒有把怒火遷怒到方清雪的身上。

「請你跟我走一趟吧,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。」

車中走出的是蘇長河,和上次盛氣凌人,高高在上相比,這次倒是收斂了不少。

但是眼中仍飄着不屑,屈辱,似乎這次來請江楓也是極其不情願的。

「我記得我說過了吧,我和蘇家已經沒有關係了,不要來找麻煩我,我對入贅你們蘇家沒有任何興趣。」

江楓很冷淡的回應了一句。

蘇長河緊握着拳頭,咬牙切齒,似乎是在不斷的壓抑自己內心的憤怒。

「你還認識這個東西嗎?」

「我父親說你看了這東西,希望給幾分薄面能夠過去聊幾句。」

蘇長河掏出一張黃色符紙,上面寫滿了符籙,被疊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形狀。

「走吧。」

江楓上了車,這符籙是自己爺爺的手筆,就算是與蘇家不對付,便是看在自己爺爺的面子上,也的去見上一見這蘇老太爺,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也好。

來到蘇家別墅的時候,天色已經漸黑。

蘇幕星已經備好晚宴,整個晚宴就只有蘇幕星和江楓兩個人。

「其實五年前你爺爺來找過一次,說你的婚禮有可能會缺席。」

「我沒想到我那不孝子孫,竟然設計陷害你,都是過上了好生活飄了,覺得這麼不配,那個不配的。」

「我的身體也每況愈下,若是我身體稍微好一點,親自去接你,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,實在是對不起。」

這個臉色蒼白的老人家,卻是一聲一聲的道着對不起。

「您不必道歉,這件事與您無關,我也不會責怪到您的身上。」

江楓緩緩的說道。

「安雨是從小帶大的,我不能看着她死,雖然婚約不在了,還請你看在我這個老人家的面子上救她一命。」

蘇幕星一副哀求的神情。

江楓卻是拒絕的十分乾脆:「救她的法子只有一條,想必您也清楚,我與她已經不可能了,如果您請我過來是為了此事的話,那恐怕是要讓您失望了。」

蘇幕星嘆息一聲,「我早想到過了,你們爺孫兩,雖然平易近人,但是骨子裡帶着傲氣,安雨她們這麼擺了你一道,你絕對不會再去救她的。」

「你也別怪我卑鄙,我這個做長輩的,實在是做不到看着自己帶大的孫女死在我前面,對不起了,事後我再給你賠罪。」

蘇幕星說着咳嗽了幾聲,然後緩緩的朝着後面褪去。

「你什麼意思?你在飯菜里下毒了?」

「沒用的,我現在不說是百毒不侵,至少尋常毒藥對我是沒什麼用的。」

江楓顯然也是從蘇幕星的話語之中聽到了不對勁。

「不是毒藥,是陽春散,五年期你爺爺交給我的,說你未經人事,兩人之間又沒有什麼感情,用這個能讓你們最大程度陰陽調和。」

「讓你與安雨成婚想來已經是不可能了,但是至少能夠讓你救安雨一命。」

「你爺爺煉製的藥,想來你是抵抗不了的,而且藥效大概也要發作了。」

蘇幕星說着已經退出了門外,將大門鎖好,以防萬一,把外面的院子鐵門也給鎖死了。

江楓只感覺一股燥熱的火在身體裡不斷燃燒,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事情,這藥效的確霸道。

此時蘇安雨緩緩從樓上走下,穿着半露不露的睡裙,胸中溝壑意猶未盡,睡裙若隱若現的勾勒着身體的曲線。

這種露到恰到好處的誘惑可比玉體橫陳要猛烈的多了。

江楓眼中開始冒出炙熱的光芒,看着眼前的尤物,身體裡的那團火燒的越發的熱烈。

理智正在喪失,他感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,身體在被男性最原始的欲望逐漸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