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可能,你少在這裡裝蒜了。」

苗溪仁一臉輕蔑的笑道:「如果一開始你就識破了我們,你怎麼可能會給我們治傷?」

「為什麼不可能?」秦羽笑了笑:「不有沒有想過,就算我給你們治好了傷,也依舊沒把你們放在眼裡?」

「夠猖狂!」苗溪仁略帶讚賞的說道:「不過你的確有猖狂的資本。」

「但是太狂妄的人一般不會有什麼好下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