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湛皺了皺眉,「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事!今天庭審現場,我沒有見到容灃,不過……我聽肖毅說,在法庭的走廊上見到了容灃,只是……他似乎有意躲着大家,至於後來……他什麼時候離開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」

雲希嘆了口氣,「容汐還好一些,這裡……最痛苦的莫屬容灃,這樣的身世……讓他情何以堪?」她邊搖頭邊看向容湛,「葉文瑞呢?他才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!」

容湛點頭,「當然,他是逃脫不了的!除了身上的血債,這些年位居高位,他少不了貪污受賄,壞事做盡,如今,只是判了個死緩倒便宜他了,不過……他這輩子都只能呆在牢獄裡,永遠不再會有翻身的機會。」

「……」雲希沉默,沒有說話。

容湛置於她腰間的手微微收緊,「怎麼了?你不開心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