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大,你不是說為表歉意讓袁蔚晴白期待一場,怕她後續誤會所以讓我去隨便買個什麼東西打發一下嘛!我就買了那個。」

秦鵠抬手指了指袁蔚晴曬的那條項鍊。

他覺得自己可能比那個六月飛雪的竇娥都要冤。

「我明明白白跟袁蔚晴解釋清楚了!當時她助理也在一旁呢,她給我的回答是她知道呀!這種事我怎麼敢糊弄你。」

「但現在的情況是,她的妄想症達到了頂峰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