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個狂暴的獅子一樣惡狠狠的衝上來,揪住江阮的領子,就要扒上她的衣服。
江阮失聲,心臟跳動的厲害,抬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衣服。
這時,她像是落入了一個擁抱里,江阮腦袋一片空白,低頭快速看去攬在她腰間的手。
但男人的慘叫聲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!
江阮抬眸看去,戰梟寒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邊,神色冷硬,一手攥住男人的手腕,毫不留情的掰折。
「啊啊啊!」
男人疼的連連倒吸一口冷氣:「你……又是誰?!」
戰梟寒英俊的臉上冰冷如霜,寒芒畢現,冷冷啟唇:「你配問?」
「別讓我以後再看到你,否則……」
「啊!我跟你拼了!」
男人緊握拳頭,藏住手裡藏着的伸縮刀,就向戰梟寒刺過來!
戰梟寒黑眸一眯,向前一步,完完全全遮住江阮的身子。
他早已看出他掌心裡露出的尖銳,雙手皆迎上去,握住男人的手用力,男人叫的更慘烈了!
刀尖在手心上不斷滑着,鮮血如決堤一般涌了出來,浸濕了戰梟寒的手掌!
下一瞬,男人的身子瞬間被扔出去,嘭的一聲,後腦勺便狠狠砸在了牆上。
「滾!」
男人渾身一激靈,哪裡還敢在此地久留,不然小命就沒了!
他連滾帶爬的立刻往外面跑去。
江阮面色僵滯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戰梟寒穩了穩神色,轉身,目光落在她身上,眼底的怒火暫未褪去,幾乎要灼傷她。
他眸色一深,用那隻乾淨的手抬手摁在她的唇上。
「張嘴,呼吸,想把自己憋死?」
江阮回神,下意識恩了聲,像是小貓嚶嚀一般。
她很快意識到兩人此刻曖昧的姿態,想都沒想就從他懷中退去。
「謝……謝謝你幫我,待會我會多送你朋友兩瓶酒,還有,醫院手術的事,我不會忘記,會賺錢還你給的手術費的。」
不知道為什麼,聽着她這番刻意疏離的話,戰梟寒的心頭有些燥。
他救了她,可不是想聽她說這個的!
「江阮。」
戰梟寒眯起黑眸,眼底掠過危險的暗光,嗓音暗啞。
「我問你最後一次,那三天的人,是不是你?」
江阮下意識緊捏手心,「不是我,戰少,您認錯了人。」
「我……我先去給您的朋友拿酒,先走一步。」
就在江阮轉身欲走時,手腕就被他再次攥住!
一股溫熱襲來,江阮立即驚慌的低頭看去,她的手腕上頓時被鮮血染紅。
他……受傷了?
江阮驀地抬頭,「你受傷了!」
戰梟寒目光緊盯着她,那不是他的血,他懶得解釋。
「你要謝的人是我,給我朋友送什麼酒?」
「我……我知道了,我會謝你,但你現在要立刻包紮傷口。」
話音剛落,遠處便傳來那男人帶着保安來的聲音。
「就是一個男人重傷了我,這就是惡意傷人!你們酒吧今天不給我個說法,我以後就不在你們這裡辦卡了!」
江阮一驚,緊張的看向戰梟寒:「他找過來了!」
戰梟寒難得挑了挑眉,眸底掠過一抹玩昧之色。
「那就躲一躲。」
「什麼……」
江阮只覺得身子被人狠狠一扯,戰梟寒便將人拐進了男廁所。
他推開一個隔間門,江阮的身子倏地被甩到門板上抵着,耳邊是落鎖的聲音!
她更加羞燥,明媚乾淨的眼睛難得帶着一絲惱意。
「這裡是男廁所。」江阮壓低聲音。
「我不可能去女廁所。」
「我可以出去和保安說明剛剛情況,你是正當救我,而且……」江阮抿了抿唇,沒敢將後面的話說出來。
他勢力那麼大,動動手指就能把這個酒吧都給收購了,又怎麼會懼怕一個男人和保安?
戰梟寒心情莫名好了些,此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就算她不說完,他也能猜得到。
但此刻的氣氛仿佛有了一絲變化,密閉的空間裡關着一男一女,距離又極近。
藉助燈光,戰梟寒能清晰的看見她今天化了淡妝。
如凝脂白的皮膚白皙透亮,臉頰兩邊有些緋紅,是害羞的原因。
不由得讓他想起那晚……
戰梟寒黑眸涌動,心裡有個聲音不停的在告訴自己,是她吧?是她吧!
江阮尚未感知到危險的降臨,她悶悶的吐出一口氣,將制服外套解開,露出裡面乾淨的白襯衫。
她抓住衣擺,用力一扯,襯衫衣角便被撕裂下來。
「我先幫戰先生您將傷口包紮了。」
可當她執起戰梟寒的手心,想要包紮時,卻發現……
他手上鮮血雖多,卻沒有受傷的痕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