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呵呵,你放心吧,該看的我都看了。」
陸虎看着周心怡防備的樣子,不禁皺起了眉頭,讓自己上來的是她,防自己和防賊似的也是她。
「你混蛋!」
心情剛剛平復的周心怡被陸虎一句話刺激的炸了毛,伸出手就要去打陸虎,卻被陸虎抓住了手腕。
「老實點,不然我現在就辦了你!」
陸虎眼中透露着一股狠厲,不禁瞟向了周心怡睡衣下的那一抹雪白。
大晚上的孤男寡女,自己能坐在床邊上已經忍了好久了。
周心怡被陸虎吼的身子一震,緊緊地靠在了牆角,閉着眼睛,不再看他。
陸虎看着周心怡修長的美背,心裡忍不住划過一抹異樣。
這麼漂亮的女孩子,竟然跑到了他們村來支教,也不知道怎麼想的。
周心怡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去了,陸虎就這樣坐在床前,一直到公雞打鳴,天色漸漸亮了起來,陸虎才離開了宿舍。
這一晚上,可給陸虎累壞了,他心裡一直有兩個小人在吵架,一個吵着要發泄自己的欲望,一個吵着說自己不能做禽獸。
整整一晚上,他都在欲望和道德的邊緣掙扎,好不容易,理智戰勝了欲望,這種事他可再也不想遇到了。
陸虎回家拿起了背筐,準備上山在采一點三七,賣了錢去找那些混混,把孫秀秀母親欠下的債還了。
下午一點,陸虎騎着管村民借來的三輪車進了城。
杏林醫館,門口圍滿了人。
陸虎撥開人群,就看到一個老人躺在地上劇烈的顫抖着,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,好像馬上就要窒息。
「爺爺,你怎麼了?」
一個女孩大驚失色,急忙就要把老人扶起來。
「別動她!」
陸虎忍不住大喊。
「不要動病人!」
陸虎連忙制止,這老人是突發性的腦梗塞,絕對不能亂動。
「混蛋,你們醫館到底對我爺爺做了什麼???」
女孩眉頭緊鎖,盯着白茶怒吼道。
「這位小姐,你先冷靜一下,你爺爺剛進來,我們只是給他把了個脈。」
白茶同樣很慌張,她也不知道這老人家為什麼突然就倒地不起了。
「我爺爺今天要是出了什麼事,你們杏林醫館就等着關門吧!」
女孩怒吼着。
白茶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「現在最重要的是救治病人。」
陸虎從人群中站出來說道。
「你是誰?」
女孩瞟向陸虎。
「我是一名大夫,你爺爺的情況很危急,叫救護車已經來不及了,你要是不想他死就讓開,我來救他!「
陸虎蹲在了老人面前,幫他順着氣。
「你行嗎?」
白茶看向陸虎。
「拿副銀針給我。」
陸虎催促道。
此時的白茶已經慌了神,心裡沒了主意,只能按照陸虎的話做,讓人拿銀針給他。
陸虎幾根銀針扎在老人身上,老人瞬間停止了抖動,憋的青紫的臉也漸漸恢復了常色。
三針下去,老人呼吸變得平穩起來,陸虎又讓人拿來一杯水,給老人餵下,老人的眼睛逐漸睜開,慢慢恢復了正常。
「爺爺,你沒事吧?」
女孩一臉後怕的說道。
老人睜開雙眼看向四周,迷茫的問道:「我這是怎麼了?」
「老人家,您突然暈了過去,把我們都嚇壞了,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?」
白茶湊上前來問道。
「沒有,不好意思,給你們帶來麻煩了。」
老人看着周圍的人群,喘着粗氣在女孩的攙扶下站了起來。
「您沒事就行,不然我們杏林醫館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。」
白茶看到老人沒事,響起剛剛女孩的話,心裡有一絲不悅。
女孩臉上閃過一絲羞愧。
「爺爺,真是不是他們?」
老人嘆了口氣,看向白茶:「不好意思,我孫女也是着急我的身體,這次還要多謝你們了......」
白茶搖搖頭。
「救你的不是我們醫館的人,是陸虎。」
白茶說着,就把陸虎推到了老人身前,這人也是奇怪,明明自己救了人卻躲在後面一言不發。
「小伙子,多謝你了~」
老人對着陸虎說道。
「沒什麼,舉手之勞,只是您的身體應該多注意了,如果在暈倒一回,大羅金仙來了都救不了了......」
陸虎看着老人,還是決定提醒他一下。
「你胡說什麼,我爺爺的身體好得很呢!」
女孩不服氣的看向陸虎。
「小芸,不能無禮!」
他了解自己的身體,確實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,不然他也不會到杏林醫館來碰運氣,只可惜,杏林醫館也治不了他的病。
「爺爺,我就是聽不得他詛咒你......」
女孩跺着腳,搖晃着老人的胳膊撒着嬌。
「我沒有詛咒你爺爺,他的病要是得不到及時的救治,最多只能活兩個月!」
陸虎沒想到自己好心提醒竟然被人當成驢肝肺。
「兩個月嗎?」
老人臉色一變,竟然這麼快。
「沒錯,所以老人家您還是儘快找人幫你醫治吧。」
老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不過很快就變得激動起來,這小兄弟連自己能活幾個月都知道,是不是能治的了自己的病?
「小兄弟,我此次來杏林醫館就是治病的,只不過杏林醫館也拿我的病沒辦法,你能看出我的病症,說明你的醫術不錯,你看我的病,還能不能治?」
老人急切的問道。
「你的病,我能治倒是能治,只是......」
陸虎欲言又止。
「只是什麼?你放心,只要你能治了得了我的病,診金我絕對讓你滿意!」
老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,殷切的看向陸虎。
「不是診金的問題,就是你的病需要一種名貴的藥材,有了這個藥材才能徹底痊癒,不然的話,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,最多幫你緩解,但三五年不成問題。」
陸虎說道。
「名貴的藥材?」
「對,你的病需要一種天山血蓮,是血肉的血,不是下雪的雪,這種血蓮百年才能出一株,還必須是新鮮的,五十年以上的。」
陸虎幽幽的說道。
「血蓮?我從來沒聽說過,真的有這東西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