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男人的選擇，厲墨爵也不意外，他側頭給向南使了個眼神。

向南會意，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疊資料，放到中年男人面前。

中年男人見狀，遲疑地拿起那些資料，下一秒，整個人都輕顫了起來，瞳孔緊縮。

這時候，厲墨爵再次開口，「現在你可以選擇，是要人，還是要公司。」

中年男人聽到這話，猛地抬頭看向厲墨爵，眼底飛速的划過一抹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