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然有關係了,當初豐合可是被他傷的,如今你同情他,是要置豐合於何地?」蘇可艾說的振振有詞。

寒臨淵一臉好笑:

「你這邏輯沒毛病,不過我並沒有同情他,知道是他傷我後,我對他所有的感情就已經斷了,剩下的不過是難過。」

寒臨淵微微嘆了口氣:「但如今連那絲難過也沒了,我老婆說的對,他就是個笨蛋,我何必去在意個笨蛋的行為。」

「這就對了。」蘇可艾抬手在他臉上揉了一把:「我聽星哥說學校開始動工了,我們去瞧瞧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