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參見炎君!」
這一句話,猶如深潭當中的一塊巨石,在眾人的心中徹底的炸開了鍋!
當初嚴老給司空南打電話的時候並未明說莊嚴的身份,只說對方來頭很大,但是司空南此時此刻才徹底明白,對方來頭並不是很大。
而是,背景滔天!
司空南額頭不斷冷汗直流,他的心中更是將朱令這個蠢貨罵了無數遍!
招惹誰不好,去招惹莊嚴!
付玉生同樣瞪大了雙眼,差點一口氣沒上來。
炎君?!這種傳說之中的傳說人物竟然出現在小小的中京?!
他身為一城之主,也只能聽說炎君這個傳奇人物的一丁點皮毛。
炎君在一天,可保境內安穩百年!
朱令在聽聞這個名頭之後,全身上下,每一個寒毛都徹底的炸開!心中如何能生得起任何一絲的反抗之心,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充滿了恐懼。
他怎麼能夠得罪這種權勢滔天的人物。
這時,莊嚴慢慢越過了眾人,來到了朱令的面前。
「這個世界上,誰的拳頭大,誰的權利廣,誰說的話就有道理。
沒有強者對弱者的憐憫,有的只是無情的屠殺而已。」
莊嚴居高臨下的看着朱令,緩緩道。
朱令此刻完全升不起任何一絲反抗的心。
莊嚴此時說的這些話,不正是自己之前對他說的那些話。
現在想起來真是可笑至極。
他一個衙門總捕頭,竟然對着堂堂炎君說出來這種話,在武王出現那一刻,他已經明白了,他徹底完蛋了。
下一刻,朱令脖子一歪,整個人身上氣息全無,雙眼臨終之前,充滿了恐懼。
看到朱令氣絕身亡之後,莊嚴收回了目光,對於他來說,一個小小的朱令,根本就不足話下。
看到朱令就這麼死在了那裡,司空南以及付玉生二人心中一陣慶幸,幸虧自己沒有惹上莊嚴,否則的話,怕是自己有九條命也不夠活。
同時他們也知道了一件事,怕是過不了多久,整個中京就要變天了。
而朱家,在這之後,將不復存在。
莊嚴沒有多說,直接下了樓,而司空南以及付玉生本來是想跟上的,但是卻被武王一個眼神阻止了。
「這裡的事情,不要亂傳,炎君做事喜歡低調一點,你們知道吧。」武王對着二人笑道。
司空南以及付玉生二人急忙點頭,不敢多說,過了一會猶豫道:「武王,朱家的事情,需不需要我們?」
「呵,這就不用你們操心了,炎君的事情,我們會處理的。」
樓下。
本是夜深人靜的時候,這裡卻聚集了一大堆人,他們都舉起了相機,把眼前朱軍的死狀拍照記錄,同時這些人心中也是不由得震驚。
朱軍是誰?鼎榮藥業的公子哥,背靠巨無霸朱家,到底是誰這麼狠?
殊不知,一切的幕後主使正在他們背後靜靜的望着他們。
「炎君,此次我來是有了重大的發現。」
「講。」莊嚴沉吟了一下。
「經過這些天的探查發現,然然小姐身體裡那些致幻劑全部都是由朱家所產,這一切的幕後主使都是朱元!」
「朱元表面上是房地產商,實際上背後掌握一項至關重要的製毒技術。」
「而然然小姐的公司裡面有些藥物正好能夠化解他們所煉製的毒素。」
「朱元發現之後,便派朱軍假意收購,實際上是準備吞併公司,後來然然小姐出事之後,是朱元親自登門醫院,和金福南達成交易。」
武王說着便是把其中一個手機打開,裡面的一個視頻播放的正是金福南和一個男人見面的事情。
視頻中。
金福南手中拿着朱元遞過來的一根針管,面上露出猶豫之色。
朱元笑着說道:「金院長,這次我們合作,是互惠互利的好事,只要用了這個藥,能夠保證每一個病人離不開你這裡的特效藥,到時候醫院收入自然是水漲船高。」
金福南還是有些不放心:「這個藥物還沒經過推廣,一旦流傳出去,怕是...」
「怕什麼?金院長,眼下不就有個好的實驗對象?」
「你是說?」金福南面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突然出現了一個人,正是朱軍,朱軍上前一臉賤笑的說道:「金院長,姜然然那個蠢女人和我們斗的下場你已經看見了,這個正好利用她當作一個實驗對象。」
「事成之後,我們五五分賬....」朱元也是上前握住了金福南的手。
視頻並未播放完,但是此刻武王手中的手機突然報廢,成為了一堆廢鐵。
莊嚴眼中的殺意已經四散開來,讓一旁的武王都是不由得後退,莊嚴身上殺意之強,讓他都有些不好承受。
「炎君,用不用我?」
武王猶豫了一瞬,然後道。
「這件事情,我自自己處理。」
莊嚴此刻的身上,殺意已經內斂。
不過,這種內斂的殺意,往往才是最可怕的。
武王陪在莊嚴的旁邊,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危險。
「然然那邊,最近沒出什麼事吧。」
莊嚴過了半響之後,問道。
在之前的時候,他派了武王一直在暗中保護姜然然的安全,為的就是防止有些人採取一些暗中手段。
「炎君,然然小姐那邊,最近一直安全,並沒有出現什麼事故。」
武王沉吟了一下,在他暗中保護的時候,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。
此時,武王的手機一震,上面發來了一道消息,正是他派出去保護姜然然的手下發來的信息。
他低頭一看手機中的信息,面上浮現出一抹喜色。
「炎君,手下發來消息,嚴老好像聯繫到了他的師弟。」
「先回醫院。」
莊嚴當即下了決定,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姜然然的事情,至於朱元,他跑不掉!
武王當下立即叫來一輛車,隨後二人立馬上車,一路朝着醫院開去。
...
軍區總院。
莊嚴來到此地之後,便是首先看見了嚴老,嚴老看見莊嚴之後則是面露難色,不知道當說不當說。
「嚴老,你聯繫到師弟了嗎?」
「老朽不知道,當說不當說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