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京,某座大廈,十二樓,治安藥業內。
燕妃妃焦頭爛額的坐在辦公室內,擺在她面前的,是整個公司內,所有中層及以上集體辭職。
這些人,代表了治安藥業的根本,如果這些人員全走了,那麼公司也就是名存實亡。
在她的面前,辭職信已經堆成一座小山堆。
「燕總,這是我的辭職信,請您簽了吧。」
此時,公司最後一個高層,也是送到了一封辭職信。
「為什麼?公司到底哪裡對你們不好了。」
燕妃妃雙眼之中,漸漸的泛紅,她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。
「哎,燕總啊,難道你還不清楚嗎?公司人走的原因並不是待遇問題,而是,朱家啊。」
高層嘆了一口氣之後,也是搖頭走了。
人去樓空,一個碩大的公司,在這時候,也就剩下了她一個人。
同時,電腦之中不斷閃爍着紅光,治安藥業股份,持續飄紅,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瘋漲!
一個個莫名出現的強大財團,不惜一切代價,強行併入。
在這時候,治安藥業外面突然出現了兩個人,二人手中拿着一個記錄本,此刻走到燕妃妃的面前道:「燕小姐,我們接到相關舉報,公司藥物出現令人嘔吐現狀,根據要求,我們即刻要介入調查。」
「怎麼可能?」燕妃妃一雙美眸之中顯現了血紅之色,治安藥業在市場上存在了這麼長時間,怎麼突然出現問題了。
「燕小姐,這是我們的規定,請您諒解。」
其中一人說了一聲之後,將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了燕妃妃的面前。
上面,一五一十的記錄着各種服用之後出現的症狀。
鐵證如山!
燕妃妃看着擺在面前的證據,慘笑了一聲,無力的放在了桌子上,癱坐在了座椅上面。
這一刻,她徹底的輸了。
輸的一敗塗地,整個偌大的公司,一瞬之間,土崩瓦解。
對不起了,然然,我還是沒能幫你守好這個公司。
不知為何,她在這個時候竟然想起了莊嚴。
旋即,她就把這個念頭徹底掐去了。
就算莊嚴在這裡又能如何呢?
說不準他現在正在哪裡逃命。
燕妃妃失魂落魄的從公司走了出來,走到了醫院裡面。
在醫院裡面,姜然然躺在病床上面,上面插着呼吸機,面色依舊蒼白,雙目緊緊的閉着,似乎永遠都不會再睜開,想到這裡,燕妃妃的心中就是一陣刺痛。
她握住姜然然冰冷的雙手,道:「然然,對不起,我連你的公司都沒守住。」
說着,她的眼角就紅潤起來,趴在了姜然然的身體上,慢慢的抽泣。
在這個時候,她手機又是響了起來,拿起手機一看,竟然是她母親打過來的。
「妃妃?!你現在在哪裡?」
那邊傳來燕母焦急的聲音。
「我,我在醫院陪着然然。」燕妃妃道。
「什麼?你怎麼還在那裡,你難道不知道朱家的動靜嗎?!」燕母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。
燕妃妃則是沉默了,沒有繼續說道。
「你還不趕緊回來?」
「不行,現在然然一個人在這裡,除了我,就沒人陪她了。」
燕妃妃反駁。
「燕妃妃,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,第一現在趕緊回來,第二,你如果不想回,以後就不要回來了!」
燕母的聲音很是堅決,現在誰敢惹朱家,那就是找死。
...
中京,衙門。
朱涇帶着一群人,直接堵在了門口,此刻朱涇一臉霸道的朝着司空南說道:「司大人,當初我弟弟是怎麼死的,為什麼整個衙門只有他一個人不見了!」
朱涇的後面,跟着的是整個中京的地下勢力,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的,手中拿着鋼棍。
很明顯,這是打算用強的。
在中京這個地方,權勢滔天,誰的拳頭大,誰就說了算!
司空南一臉憤恨,道:「朱涇!你弟弟是死得其所!」
他怎麼可能把真正的死因說出來?!
「既然這樣,那這段時間,就拜託司大人好好待在這裡面了,到時候,等我們抓到莊嚴,一定請司大人好好看看,殺我朱家的人,是什麼樣的後果。」
朱涇冷哼一聲,便是轉身離開了這裡。
隨後,他身後的一群小弟便是將司空南圍在這裡,不讓出去,軟禁在這裡。
在這期間,他搜尋了整個中京,卻依舊沒有發現莊嚴的身影,讓他心中氣的牙痒痒。
整個莊嚴,就仿佛憑空消失一樣。
越是這樣,他的心中就對於莊嚴越是冷笑,不過是一個縮頭烏龜罷了!
...
城主府。
朱元一臉坦然的坐在席位上面:「城主,鼎榮藥業的事情,請您批了吧。」
付玉生一臉冷笑:「當初我就跟你說過,你這個公司想在我這裡過,是不可能的!」
朱元並沒有生氣,反而臉上卻是露出來一抹殘忍的笑容:「您知道,當年中京殺神,是怎麼逃走的嗎?」
「殺神?!」
聞言,付玉生的臉色一變。
多年前,整個中京發生了一起慘案,據說是一個隱世家族的弟子來到中京,一言不合就殺人。
後來,這個人被稱為殺神。
當年,中京動用了強硬的手段,從別的地方調過來一些強大的神秘組織,損傷慘重,才將此人拿下。
但是,就在把殺神關入大牢的時候,這個殺神卻是憑空失蹤了。
「你,你是說?!」想到某種可能,付玉生直接站了起來。
「沒錯,當年就是我放走他的。」朱元此刻不裝了,直接承認「並且,我已經從海外聯繫他,不日就會回來,到時候,整個中京,都要匍匐在我朱家的腳下!」
「那個時候,我朱家一言,誰敢不聽?!」
朱元的眼中,露出兇狠的殺意。
付玉生雙手顫抖不已,盯着他,眼中幾乎要噴火一般。
「今天這個合同,您最好是簽了,要是不然會發生什麼事,我可就不保證了。」
朱元將手中合同推在了付玉生的面前。
付玉生無奈嘆息了一聲,整個人仿佛都要蒼老了十歲一般,無奈只能簽下字。
「哼!從今天開始,我朱家的腳步,將會真正開展!」
「莊嚴,不過只是一個開刀石而已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