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糖糖認認真真洗了個熱水澡,她身體已經被凍僵了,又吹了冷風,很容易感冒的。

沒人心疼她,她必須自己疼自己。

仔仔細細將頭髮吹乾後,她才從浴室里出來。

一出來,視線就撞進了一雙幽深冰冷的眼睛裡。

陸懷瑾還穿着那套濕衣服,就站在浴室門口,也不知道站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