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後果?」楚庭聞言冷笑起來:「今天你們很幸運,幸好我老婆沒有事,不然這家酒吧就沒有存在的必要。」
楚庭的聲音非常的平淡,但是落在包皮等人的耳中,卻讓他們脊梁骨發寒。
「媽的,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的,明明是一句很平淡的話,卻感覺剛才好像有人在拿針刺脊梁骨。」
包皮腦門冒出了冷汗,不過目光打量楚庭一會後,頓時覺得好笑,暗想自己的膽子也太小了,在自家的地盤上,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嚇到。
想到這裡,包皮臉色閃過一抹怒色:「小子,你知道這家酒吧誰開的嗎,竟敢口出狂言,我也不跟你廢話了,哪只手打的魏少的,留下三根手指頭然後給可以滾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