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為只有工作的時候,我才覺得自己活着。」

他的話很輕,說出來一點波瀾都沒有,黎歌耳邊全是樹葉的沙沙聲,並沒有聽出那句話,就問:「傅總,你說什麼?」

她想靠前聽一下,卻被腳下的藤蔓絆住了,腦袋要砸到傅司言背上時。

傅司言仿佛早有察覺,快一步轉身,手穩穩扶着她。

「黎小姐,這路不好走。」傅司言有點無奈,有時候他覺得這女人很聰明,有時候又覺得她太蠢,走個路都走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