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傅司言口中,黎歌知道這株植物還是張特助發現的,他又偶爾從土耳其本地人手中得到寫着地址的紙張。

拿到植物的數值後,張特助立刻跟傅司言匯報,不過紙張上寫的地址是幾乎絕跡的烏克伯語,為了找會烏克伯語的,他們沒少費工夫。

黎歌只想呵呵。

是啊,可不是費了很大功夫嘛,傅司言的連環計,她是領教了。

窗外的天漸漸黑下來,包着頭巾的女人又進來了,說帶黎歌出去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