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婕妤更惶恐了,慌慌張張的解釋:「他,他沒有碰我,就那次我要摔倒時,扶了我一把,我就跟你睡過,我身上不髒。」

「我知道。」看她這樣,陸文殊心裡很難受,「我沒有嫌棄你,我是說你出了一身汗,需要洗澡。」

李婕妤這才鬆開手。

她躺在浴缸里,依舊繃着身體。

陸文殊很有耐心的幫女人洗澡,偶爾手指從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滑過,知道這裡孕育着自己的孩子,心頭熱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