肅親王暗驚,以她站立的位置,是不可能發現外頭的埋伏,她卻是一清二楚,連三處埋伏都知道。
「本王怎能相信你?這得了痘瘡,出現輕症的病人也有,不見得你就是有預防之術。」
落蠻繞着椅子,慢慢地走出來,坐在了方才宇文寒的椅子上,抬起蒼白虛弱的臉,「話我已經說完,王爺不信的話,現在可以殺了我,不過啊,殺了我,這京中乃至整個北唐會有多少人死於天花惡疾,那是不計其數,王爺最好不要冒這個險。」
「父王,不要信她,她信口雌黃!」宇文寒如今得以脫險,對落蠻恨之入骨。
落蠻的眸子冷冷地落在他的臉上,「無恥之人我見多了,像你這樣無恥到極點的,我平生僅見,你說宇文嘯奪了你的世子之位,還強娶了你的意中人,你恨他入骨,所以要在他凱旋歸來之日,在凌雲閣羞辱他一次,讓慶功宴上的文武百官親眼看到,就好比他母親當年一樣羞辱的他無顏見人,這是你的原話,我但凡有一個字不實,叫我蘇氏一門不得好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