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宇文嘯這一次卻用同樣嚴肅的神情看着他,「第一,道歉不可能,褚家在肅王府命令侍衛仗劍阻攔世子妃,是為不敬,兒子出手傷他們,是維護肅王府的尊嚴。第二,預防之術是聖上下令推行,責任不在她,便真責任在她,褚家也不能親自來拿人,要追究也得聖上下旨或者京兆府出公文請她去問話了解協助調查,不是隨隨便便抓她回去問話,父王,如果她真去了,肅王府顏面何存?您的顏面何存?」
肅親王被兒子近乎冷厲的眸光盯得後背直發冷,臉上卻又直發熱,惱羞成怒地駁斥,「什麼顏面不顏面?褚家是真死了人,我們何不體諒一下,退一步息事寧人呢?」
落蠻聽這番窩囊的話,實在是氣得要緊,不禁怒聲道:「我實在不明白了,我們肅王府為什麼就非得這麼窩囊?被人踩到腦殼尖了還得自尋台階說什麼息事寧人,憑什麼啊?他褚家就都是三頭六臂又如何?捨得拼這顆腦袋就總能與他磕個魚死網破,他若因這預防之術與我為難,我也不怕他,但要我登門去找虐,把我當傻子看待,休想!」
落蠻說完,甩臉子抱着雪狼就走人。
肅親王面容不善,冷冷地道:「哪裡有半分當家主母的樣子?還說讓她去管治東宮,以她的性子遲早得為東宮惹出麻煩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