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家的人也來了,褚桓坐在轎子裡頭,車把式掀開了帘子,他看了一眼,便是冷冷一笑,着車把式垂下帘子,不想看。

有人圍觀,指指點點的聲音不絕於耳,肅親王滿腔的怒火頓時沸到了極點,想起自己昔日遭受過的委屈,下手就越發狠了些,一邊打還一邊咒罵,「我沒保護好袁霽,你們一家人如何針對本王,本王不與你們為難,可我兒礙着你家什麼?受了十幾年的冷眼不夠,還害他連官都丟了,分明和他無關,你們瞎眼了嗎?」

實在是十年有餘的委屈了,積壓在心頭,狗急了都尚且跳牆,宇文嘯是他的逆鱗,他沒護好袁霽,這輩子就想好好地護着大犢子,卻還是沒這個能力,他的憤怒,也來自於他的無用。

袁肇漸漸地就無法抵抗了,他心裡是震駭的,沒想到這老匹夫還如此的能打,本以為這些年他跟着太子鞍前馬後,跑廢了腿,哪裡想過武藝半點沒丟下。

他臉上本來就挨了幾拳,如今無法抵擋,身上又着了幾腳,被這麼多人圍觀,他輸給宇文海,這臉沒地方擱,發狠地反擊,卻被打得更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