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說到底,你還是認定是我指使秀兒給你下藥?」蒼晗月沒好氣地往風烈雲面前一站。

要不是打不過他,真想把他丟在手術台上解剖來看看,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對原主存在那麼大的偏見。

「顯而易見。」風烈雲唇角微動。

像是在嘲諷她。

「她是你的婢女,你有這個動機嫌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