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陸笙,你別欺人太甚!」姜醇捂着左臉,眼中閃過恨意。

雖然陸笙這一巴掌正中她下懷,但是真的打到臉上,還是疼得很。

陸笙抬手又是一巴掌,「欺人太甚?原來你也知道這個詞啊?那你做那些噁心人的事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欺人太甚呢?」

想到病床上的父親,陸笙就覺得這兩巴掌遠遠不夠。

「還有,我跟你說了八百次了,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?你應該稱呼我為霍太太,當然,你想叫我陸總也不是不可以……作為一個小小的秘書,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