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又突然叫她回來,還以為婉清今晚不來了,合着是身體不舒服。

站在二樓拐角處,裴司臣的目光在主臥可客臥的門上停留片刻,最終還是抱人回到了主臥。

他將人輕輕放在床上,脫掉外套和那撕破的禮服,白皙漂亮的直角肩都有幾個深淺不一的青痕,他看的呼吸一窒,手都僵住了,最後輕輕褪掉禮服,走到衣櫃前翻出她的睡裙給她穿上。

整個過程都不太順利,奈何穆婉清睡的深沉,裴司臣額頭都有了細微的汗珠,可見也很不容易。

最後擰了一條溫熱的毛巾簡單給她擦了擦,而後才站起身舒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