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婉清冷笑幾聲,扭過頭盯着他,「我屬狼的。」

裴司臣擦掉唇角的血,舌尖還痛着,可他還是忍不住質問道:「齊婉基金會是什麼意思?」

「關你什麼事,我憑什麼告訴你?」穆婉清心底一直憋着一口氣,語氣很沖。

裴司臣卻沉眸看了她許久,整個人都有些散漫慵懶的靠坐在那,因為他發現,相較於她的冷漠疏遠,他更喜歡帶有情緒的她,即便是壞情緒,也總比無動於衷要好的多。

「為什麼和齊景安去靜安市?」